第99（1 / 2）

猝不及防，无声地眼泪突然大颗地砸在荷包上。

那是需要极力压抑，才只泄露出的一丝啜泣声。

因为过于用力，攥的泛白的骨节与指尖细细地颤抖着。

或许是他还太年少，从没遇到这样惊艳的人。

所以他依然不明白。

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好的、对的、正确的道理。

会让他这么难过，会让他有这样多掉不完的眼泪。

证道

凤宣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
梦中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九重天白玉京。

梦里的内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, 是父神刚刚陨落的时候，他常常看到的一个画面。

凤宣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梦到这件事了，他还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忘记, 没想到在梦里, 他把每一个画面都记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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